第一百二十八章 最终的答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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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顾容吏远专心致志的驾着马,感觉到司徒仪珊异常的安静,遂担忧的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儿,她微闭着眼睛,整个人无力的靠在自己的胸前,面容沉静,看不出悲喜。

  秋夜的风,将她整个人吹得极凉,顾容吏远伸手拉了拉披风,把她包了个严严实实。

  “仪珊,你是在为古宁担心吗?”顾容吏远低声问道。

  司徒仪珊这才缓缓睁开眼睛,说道:“远金国的事已经完了,我不担心。”

  “那你……”顾容吏远欲言又止,生怕一个不小心,便触了司徒仪珊的伤痛,远金国的事,几乎就是一场复仇引发的悲剧,而这样的悲剧却怨不得别人,只能怪古王和王妃自己,当然,还有那个王妃的姘头,说起来,他那个幕后黑手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。

  “没事,不过是有些感慨,原来人生里相遇的每个人都是过客,只有我,还死死的记着从前不肯离开。”

  顾容吏远感受到司徒仪珊无端的情绪,越发拥紧了她,笑道:“哪儿会是过客?你瞧瞧我,瞧瞧古宁,再瞧瞧棕铜和炎杉,啧啧。”

  司徒仪珊被顾容吏远的话引得发笑,“你啧什么?”

  “啧某人真不知满足,都被多少人惦记了,偏偏还说别人都是过客。”顾容吏远低头道:“我这丈夫也就罢了,仪珊,你刚才那话要是让他们听到,肯定要狠狠的刺伤他们的少年情怀了啊。”

  顾容吏远不动声色的说明了自己对司徒仪珊的完全占有权,司徒仪珊想反驳,却又发现顾容吏远说的都是实话,自己确实是他的妻子。

  司徒仪珊冷哼一声,“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吗?那你还娶冬玉灵,你这是犯了重婚罪知不知道?”

  顾容吏远挑眉,“重婚罪?”这是个令他匪夷所思的词汇,男人三妻四妾可是天经地义的。

  “哼!”司徒仪珊重重的冷哼一声。顾容吏远却从这一声中听出了醋意来。

  他低下头,用下颌摩挲着司徒仪珊的头顶,“仪珊,你是在吃醋吗?”

  “我呸呸呸,我才没有吃醋。”司徒仪珊涨红了脸颊。

  顾容吏远见她精神又好了起来,才问道:“仪珊。”

  “干嘛?”司徒仪珊语气不善。

  “你不问问我们这是去哪儿吗?”顾容吏远问。

  司徒仪珊抬起头,恶狠狠的眼睛瞪着顾容吏远,“你现在肯告诉我了?”

  顾容吏远一笑,“我的人,收到了两幅画。”

  司徒仪珊没好气的道:“这个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
  “画很小。”顾容吏远道。

  司徒仪珊不耐烦,“说重点。”

  顾容吏远说道:“画在我怀里,你一看便知。”

  司徒仪珊看着顾容吏远的胸口,哪里仿佛一座火山,散发着灼灼热气。

  顾容吏远见她不动,低头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  司徒仪珊一窘,二话不说的伸手掏了进去,手指尖划过顾容吏远的胸膛,司徒仪珊明显感觉到他的身躯一震,而自己也仿佛被电到了一般,她的脸颊越发的红,心里暗骂了顾容吏远不知道多少遍,这个变态,为什么把东西藏在胸口?

  司徒仪珊一边腹诽,一边拿了两个卷轴出来,说它小,还真的是很小,几乎只有手掌的长度,司徒仪珊好奇心起,缩在顾容吏远怀里,慢慢将两个卷轴打开,卷轴里分别画了一个同样的女子,眉眼看起来,竟然有些熟悉。

  司徒仪珊还以为是什么,这么一看,不满的说道:“什么嘛,不就是一个姑娘吗?”说毕,抬头看着顾容吏远,“难道里埃国皇帝陛下看上这姑娘了,要动用我绿袖旗下帮你找人不成?”

  又醋又火药味的话,让顾容吏远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你好好看看再说。”

  “还要看什么,不就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姑娘嘛……”司徒仪珊的声音戛然而止,顾容吏远低头瞟了一眼,唇角勾起了弧度。

  “怎么回事?”司徒仪珊的声音带着惊讶,“这,这,这是……”司徒仪珊抬头看着顾容吏远,他含笑点头,“我发现其中玄机时,也是吓了一大跳。”

  “可是,这是真的吗?会不会有人造假?”司徒仪珊问道。

  顾容吏远一笑,“所以,我们这才要去好好查一查。”

  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回秘境?”山官仪珊问完,又低头查看起画来,这一次,她看得极为认真,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女子的衣纹,竟然是文字,仔细辨认下来,仿佛是:中秋之夜,等你归来。

  司徒仪珊屈指算来,明天就到中秋了,她仿佛明白为什么顾容吏远亲自赶过来了,若是错过了中秋,这个谜题,便要等到第二年才知道。

  一年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,或许,这一年间,因为这个秘密,便又会死很多人。

  当下,司徒仪珊再不吭声,只沉默的,极为配合的靠在顾容吏远的怀中,胯下的是万里挑一的好马,背负着他们两个人连夜狂奔,竟然也没有半点儿颓势。

  顾容吏远低头见司徒仪珊又微微闭了眼,也不再言语,快马加鞭的催促着宝马,莫说是司徒仪珊,就连他的心里,也满是疑惑。最主要,司徒仪珊没有认出来,可是他却认出来了,画中的女子,分明就是皇太后年轻时的模样。

  顾容吏远的一颗心落了又落,忽然间觉得太后的过去就仿佛一个黑洞,幽深而又看不到底,随便是谁触碰一下,立刻被吞噬得干干净净。

  漆黑之所以会注意这么两小副画,无非是因为手下赌场的老板见有人高价想买,出手又大方,便想坐地起价,却被对方挑了场子,幸好漆黑及时赶到,那人才没有将这两幅画夺走。

  顾容吏远得知此事,自然极为重视,让漆黑将画亲自送来,这才发觉,这两幅画意义非凡,只是,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却需要去秘境再探一探才知道了。

  顾容吏远想到此,不由得更加快的催促起马儿来。

  一天一夜的长途奔袭,两个人终于来到了以前跌落的山谷。鸟语花香,水汽氤氲,依旧是一派阳春的和谐静怡画面。

  空气的湿度极高,青石的台阶上隐隐生了一层浅浅的青苔。

  司徒仪珊小心翼翼的顺着青石的阶梯而下,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让人修的?”

  顾容吏远淡淡一笑,“拿到画,我就下来看过,不过没有发现什么,后来才看到衣服上的暗语。”

  司徒仪珊表示鄙视,那衣服的纹路虽然精巧,她却是一眼就看了出来,“笨死。”

  顾容吏远也不计较,只含笑扶了司徒仪珊下了最后一级台阶,“我们先休息一会儿,等月亮升起来,再四处看看吧。”

  司徒仪珊极累,马背上的颠簸让她浑身像拆散了又重新组装的一样,立刻说道:“好。”

  顾容吏远两个人又走回了那间小木屋,他从包袱里拿出些干粮,又拿了水壶,说道:“你先坐着慢慢吃,我去打水。”

  司徒仪珊点了点头,擦亮火折子将蜡烛点燃,在这样的幽谷,即便是白天,也仿佛是夕阳落时,她极不喜欢孤独的环境里还灯火不明。

  司徒仪珊看了一眼小木屋,还是当年的模样,这么些年,时间却仿佛在这个地方停住脚步。

  她走到床边,伸手抚摸着那张木床,想起她和顾容吏远在这里的缠绵,不由得脸颊一红,那些画面,那些触感,立时都浮现在眼前,恍若昨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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