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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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篇第二于是仲尼赞鸿蒙,乾坤德洞虚。稽古当元皇,《关推》建始初。冠婚气相组,元年乃芽滋。尝观《易》首干、坤,《书》称稽古,《诗》以《关雄》为先,《礼》以冠婚为重,《春秋》以元年为第一义,是知圣人之作经,皆有所托始也。炼丹而不究其始,又安能洞晓阴阳,深达造化哉?圣人不虚生,上观显天符。天符有进退,站信以应时。符者,合也。月行于天,一月一度,与日交合,故谓之天符。天符有进退,屈信以应时者,月自初一以后光渐进,魂长魄消,阳伸阴屈,象一日之子至巳。十六以后光渐退,魄长魂消,阴伸阳屈,象一日之午至亥也。古之至人,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,遂借天符之进退、阴阳之屈仲,设为火候法象以示人。盖天地俨如一鼎器,日月乃药物也。日月行乎天地间,往来出没,即火候也。人能即此反求诸身,自可默会火候进退之妙矣。故《易》统天心,《易》卦建始初。

  《易》者,一阴一阳之谓也。天心,北方子之中也。

  《易》,十一月之卦也。

  《易》之为卦,正当北方子位之中,气应冬至,邵康节《击壤集冬至吟》云冬至子之半,天心无改移是也。朱晦鹰。以为康节此诗最好。盖立冬是十月初,小雪是十月中,大雪是十一月初,冬至是十一月中,小寒是十二月初,大寒是十二月中,冬至子之半即十一月之半也。人言夜半子时为冬至,盖夜半以前一半属子时,今推五行者多不知之。然数每从这处起,略不差移,此所以为天心。魏公谓《易》统天心,《易》卦建始初者,阳气潜萌于孟冬纯阴之月,而始于《坤》卦之下,积成一画之阳,然后变

  为《易》卦也。人固知十月为《坤》,至十一月则五阴之下变一阳画而为《易》,殊不知十一月冬至,无缘平白便生一画之阳,速变为《复Y盖十月小雪,《坤》下交已有阳生其中亡但一日之内,一月之间,方长得三十分之一,必积之一月,至十一月冬至,始满一画为《复然此亦譬喻也。年以冬至为《易》,月以朔旦为《易》,日以子时为《易》,无非借以发明身中造化,殆不必泥于年、月、日、时也。

  《翠虚篇》云:一月三旬一日同,修丹法象夺天功。盖年与月同,月与日同,日与时同,于是是年成月,是月成日,是日成时,一时之中,自有一阳来复之机。是机也,不在冬至,不在朔旦,亦不在子时,非深达天地阴阳,莫知玄机,如是其秘也。长子继父体,因母立兆基。干父下交于坤母之初泛而成震,震为长男,故曰:长子继父体。震白坤体而生,犹婴儿生于母腹中,故曰:因母立兆基。

  《悟真篇》云:金公本是东家子,送与西邻寄体。生。与此同皆。知此则知炼丹不用寻冬至,身中自有一阳生,而不泥乎年、月、日、时之说矣。

  消息应锺律,升降据斗枢。自子至巴为息,自午至亥为消。消息应锺律者,锺律于一岁十二月之内,每月换一管,一岁换尽十二律。吾身火候之消息,亦犹是也。自下而上为升,自上而下为降。升降据斗枢者,斗枢于一日十二时之内,每时移一位,一日移遍十二辰。吾身火候之升降,亦犹是也。

  《指玄篇》云:寥寥九地移钟管,黯黯长天运斗魁。盖不过取象比喻而已,即非用律管之短长、天皇之所指而为期度也。三日出为爽,震受庚西方。月三日哉生明,昏在西方庚位,其象如震,应震卦之纳庚。若以吾身之火候言之,则所谓河车不敢暂留停之时是也。

  人日兑受丁,上弦平如绳。月至八日为上弦,昏在南方丁位,其象如兑,应兑卦之纳丁,以喻吾身阳火上升之半也。

  十五三干体就,盛满甲东方。月至十五与日相望,昏在东方甲位,其象如干,应干卦之纳甲,以喻吾身阳火盛满之候也。

  蟾蜍与兔魄,日月无双明。蟾蜍者,月之精。兔魄者,日之光。日月无双明者,日以昱乎画,月以昱乎夜。日出则月没,月出则日没。昼夜递炮,而出入更卷舒也。人之呼吸,何异于是哉?岂不见《黄庭经》云:出日入月呼吸存。盖呼吸,即日月也。蟾蜍视卦节,兔者吐生光。丹法以上半月为阳,属震、兑、干,下半月为阴,属异、良、坤,故曰:蟾蜍、视卦节。月为大阴,日为太阳,阳主吐,阴主纳;月本无光,受日之光而白,故曰:兔者吐生光。七人道己花,屈折低下降。七、八即十五也。阳火自震而升,至于十五纯干,则已满上半月之候,其势极矣,其道危矣。盖不容不屈曲折旋而低降也。陈朝元《玉芝书》云:九重城里龙车发,十二楼前虎驾回。即此义也。十六转受统,异辛见平明。月至十六日既生魄,晨在西方辛位,明乍亏,其象如冀,应异卦之纳辛。以五口身火候、口之,则阴受阳禅,峰回路转之时也……辛良直于丙南,下弦二十三。月至二十三日为下弦,晨在南方丙位,明半亏,其象如良,应良卦之纳丙,以喻吾身阴符下降之半也。丙坤乙三十日,东方丧其明。月至三十日为晦,晨在东方乙位,明尽丧,其象如坤,应坤卦之纳乙,以喻吾身阴符穷尽之候也。

  节尽相禅与,继体复生龙。魏公以一月三十日分为六节。自朔旦至五日为第一节,属震。六日至十日为第二节,属兑。十一日至十五日为第三节,属干。十六日至二十日为第四节,属异。二十一日至二十五日为第五节,属良。二十六日至三十日为第六节,属坤。六节既尽,则日月合朔之后,阳又受阴之禅,复变为震。震为龙,一阳动于二阴之下。震也,重渊之下有动物,岂非龙乎?圭癸配甲乙,乾坤括始终。干纳甲、去,坤纳乙、癸,故曰;去癸配甲乙。十干始于甲、乙,终于岳、癸,故曰:乾坤括始终。盖纳甲者,火候之取象也。火候之抽添与月之盈亏无异。今以六卦布于一月,则震象三日,月出于庚;兑象上弦,月见于丁;干象望日,月满于甲:堡(象十六日,月亏于辛;良象下弦,月消于丙,坤象晦日,月没于乙。不过借此以论身中六卦火候之进退,非真以为一月三十日也。何以明之?盖参以历法,则昼夜有短长。若昼短日没于申,则月合于申,、望于寅。画长日没于戌,则月合于戌,望于辰。十二月间,三日之月未必尽见庚,十五日之月未必尽见甲。合朔有先后,则上下弦未必尽在八日、二十三日,望晦未必尽在十五日、三十日。今魏公谓:三日出为爽,震受庚西方。十六转受统,异辛见平明。盖指二、八月昼夜均平之时,姑以取象而已,非真以月出庚、之时进火,月亏辛之时退符也。学者但观月体之盈亏,反而求之吾身,则身中一阳生,即三日月生之震象也。二阳长,即八日月弦之兑象也。三阳满,即十五日月围之干象也。一阴生,即十六日月亏之异象也。二阴长,即二十三日月弦之良象也。三阴足,即三十日月没之坤象也。岂可拘以月出没之方位,而律以卦体美画之数,与夫历、家盈缩短长之法哉?

  七八数十五,九六亦相当,四者合三十,《易》象索灭藏。七,火数也;八,木数也,合之得十五。九,金数也;六,水数也,合之亦得十五。四者合之,共得三十,应一月三十日之数。三十数纷纷则日月合璧,《易》象索然而灭藏也。

  《复命篇》云:一月一还为一转,一年九转九还间。唯凭二卦推刑德,五六回象彼仲冬节,草木皆摧伤。佐阳诘商旅,人君深自藏。象时顺节令,闭口不用谈。天道甚浩广,太玄无形容。虚寂不可睹,匡郭以消亡。谬误失事绪,干一一日还自败伤。丹法所谓冬至,所谓晦朔之间,皆比喻阴极阳生之时也。以一月言之,则如月晦之夜,月光索然而灭藏。以一年言之,则如仲冬之节,草木索然而摧尽。其义一也。

  《自勿》曰:雷在地中,复;先王以至日闭关,商旅不行,后不省方。董安静以养其动,而仰顺乎天道也。然而天道甚浩广,真机在于顷刻之间。大玄无形容,妙处在于窈冥之内。故当日中冬至之时,必先闭塞其兑,澄心守默,使金汞同归于炉中,如日月合壁之时,隐藏其匡郭,沉沦于洞虚,则

  神凝气聚,金液乃结。侬或亡心其绒默,任重楼浩浩而出,则是自取其伤败也。别序斯四象,以晓后生盲。四象,即七、八、九、六也,即上文所谓七八数十五,九六亦相当是也。以七、八、九、六合之,则为三十,应一月三十日之数,皆设象比喻也。魏公恐学者不得其说,以盲引盲,妄认三十日之盈虚消息为一月火候,故又别序此七、八、九、六之四象,以晓其未晓者,庶有以显夫一月三十日之数皆譬喻,而非真以月之三日进火,月之十六日退符也。有如子午卯商、子申寅戌、春夏秋冬、分至启闭、昼夜晨昏、还返归居,皆此义也。学者若知七、八、九、六即一月三十日之数,则其余泛引曲喻,皆可默而识之矣。何必执文泥象哉?八卦布列跃,连移不失中。中者,黄道也。八方布以八卦,周回列以二十八宿,乃日月往来之行路也。

  《悟真篇》云:既驱二物归黄道,争得灵丹不解生。作丹之时,但恐心猿奔逸于外尔。苟能收视返听,凝神片时,使二物归于黄道而不失其中,则氢氢交婿,结成一滴露珠,而飞落丹田中矣。元精砂难睹,推度效符征元精生于窈冥,妙不可睹。

  《道德经》云:窈兮冥兮,其中有精;其精甚真,其中有信。董大丹之道,与造化相符。天信至,则琼钟一扣,玉洞双闭,此其征也。古歌云:始青之下月与日,两畔同升合为一非洞晓天地之阴阳,深达五口身之造化,岂可俄而度也?居则观其象,准拟其形容。作丹之时,当外立表漏以测天运之墨刻,内修真一以验本身之刻漏,庶不失天地之机。然神定气和,则内外符合,神昏气躁,则时刻差互,不可不定也。立表以为范,占候定吉凶。大丹火候,不用时辰,何必立表古候哉?所以立表古候者,恐失天人合发之机也。若不会玄机,而自朝至暮从事于土圭刻漏以为火候,则又谬之甚矣。发号顺节令,勿失交动时。地雷震动异门间,龙,向东潭踊跃来。此身中一阳交动之时也。此时暖气冲融,心觉恍惚,便堪进火,勿可缓也。

  《珠玉集还源篇》云:万类风初起,千山月乍园。急须行政令,便可运周夭。此之谓也。

  《指玄篇》云:织种光中扶赤子,鼓声声里用将军。亦此之谓也。上察河图文,下序地形流,中稽于人心,参合考三才。施相真《三住铭序》云:与日月而周田,同天河而轮转。轮转无穷,寿命无极。谓大丹之道与天道相参合也。施相真《静中吟》一玄:妙用如江河,周流无穷已。长养玄谷芝,灌溉瑶池水。谓大丹之道,与地道相参合也。夫大丹之道,所以与天地相参合者,何哉?皆在乎此心默为之运用也。古之修丹者,仰以观于天文,俯以察于地理,中以稽于人心。于是虚吾心,运吾神,回天关,转地轴,上应河汉之昭田,下应海潮之升降,天地虽大,造化虽妙,而其日月星辰之着明,五行八卦之环列,皆为吾援入于一身之中。或为吾之鼎炉,或为吾之药物,或为吾之火侯,反身而观三才,皆备于我。董未尝外吾身而求之他也。

  《击壤集观自勿吟》云:一物其来有一身,一身还有一乾坤。能知万物备于我,肯把三才则立根。天向一中分造化,人于心上起经纶。天人安有两般义,道不虚行只在人。渊乎其有匕曰哉?动则依卦变,静则循《象》辞。

  《道德经》云:致虚极,守静笃,万物并作,吾以观其复。夫物芸芸,各复归其根。归根日静,静日复命,至矣哉。此万物之所以复命也。五口身之金丹大药,其胚胎于至静之中,而产于阴极之时乎。

  《目勿》曰:至哉坤元,万物资生,乃顺承夭。坤厚载物,德合无疆。盖坤为地,纯阴之卦

  也。地能翁受天气,故百昌皆产于土。丹法合光返照之时,潜神于内,与纯阴之月,闲塞成冬,略无少异。

  《复命篇》云:受得真仙诀,阴中炼至阳。盖谓此也。然静极必有动以继之,顷之一阳动于六阴之下,一变而为《易》,再变为《临》,三变为《泰》,四变为《大壮》,五变为《央》,至六变为纯《干》,则阳气周遍于六虚,而现出深潭日一轮矣。乾坤用施行,天地然后治。干、坤、之用,坎、离是也天地得坎、离,运用于其间,所以阴阳交泰而和气致祥。天地一日而非坎、离,则造化或几乎熄矣。大丹妙用法乾坤,安有异于乾坤者哉?可不慎乎,御政之首。一阳绕动作丹时,犹人君御政之首也。发号施令,可不慎乎?管括微密,闇舒布宝。管括微密者,眼含其光,耳凝其韵,鼻调其息,舌绒其气,迭足端坐,潜神内守,不可二章外用其心也。盖眼既不、视,魂自归肝。耳既不听,精自归肾。舌既不声,神自归心。鼻既不香,魄自归肺。四肢既不动,意自归牌。然后魂在肝而不从眼漏,魄在肺而不从鼻漏,神在心而不从口漏,精在肾而不从耳漏,意在牌而不从四肢孔窍漏。五者皆无漏矣,则精、神、魂、魄、意相与混融,化为一气,而聚于丹田也。造夫一息换鼻,五口心恍然,则龙虎冲关大路阙,而一渠流转八琼桨矣。要道魁村,统化纲组。丹道之要,全在乎斗。斗者,所以干运一身之阴阳,统摄于身之万化,犹网之有纲,衣之有组也。董人身三田,分于三处。若得斗柄之机干运,则真气上下循环,如天河之流转,此之谓要道也。若夫《复命篇》云:驱回北斗转天里,手握南辰入洞房。是又要之又要者也。交象内动,吉凶外起。

  《悟真篇》云:受气之初容易得,抽添运用切防危。盖一阳生于身内,是谓受气之初,得之回易,然于此时下手,则吉凶悔吝生乎动,不可毫发差殊也。五纬错顺,应时感动。四七乖庚,移离仰俯。五行要按簇,金火要向炉,亦在人一念问返本还源尔。否则鼎,中列宿皆差达,而天地悬隔矣。文昌统录,诘责台辅。百官有司,各典所部。

  《史记天官书》云:斗魁戴匡六星日文昌、宫。今曰文昌统录者,锋、宫天子统乾坤也。人身之中,安有所谓文昌者哉?无非譬喻也。天有三台四辅,丹有三龙四虎。诘责台辅者,甲乙无令失,庚辛莫要差也。天有众星分野,丹有众卦火符。百官有司,各典所部者,按一年二十四气,列周天二十八宿,而鼎炉火候密推排也。由是言之,则天之万象森罗,皆在吾一身,中矣。日含五行精,月受六律纪。五六三十度,度竟复更始。

  日有十验,五轮刚而五轮柔。月有十二管,六管阴而六管阳。以丹道言之,日即火也。日含五行精者,一物含五彩也。月即药也。月受六律纪者,白金烹六卦也。五六三十度,度竟复更始者,太阳一日行一度,行至三十度,则又与大阴交合,周而复始,未尝暂停也。原始要终,存亡之绪。始,月朔也。终,月晦也。存亡之绪者,晦朔之间,阴将尽而犹未尽,阳将生而犹未生也。然所谓晦朔,乃譬喻尔,非真所谓三十日之终,初一日之始也。或君骄溢,亢满违道。或臣邪俊,行不顺轨。弦望盈缩,乖变凶咎。轨法刺讥,诘过胎主。君乃神也,臣乃气也。作丹之时,铅汞归土益,身心寂不动。盖身动则气散,心动则神散。须是凝神聚气,心息相依,然后灵胎可结。不然,则身中之弦望有盈缩,而乖变凶咎矣。推求其故,盖由心君放肆而违道,于是气、亦邪侵而行而顺轨,故曰:执法刺讥,诘过始主。辰极处正,优游任下。

  《复命篇》云:北斗南辰下,眉毛眼听边。灰心行水火,定息采真铅。又一玄:精气元为本,神灵共一家。但能擒五贼,自可结三花。当其合光默默之时,要在绵绵若存,任其自然,不可劳其神也。明堂布政,国无害道。

  《史记天官书》云:东宫苍龙房心。心为明堂,在人身则洞房紫极灵门户是也。

  《黄庭经》云:明堂金匿紫房间,上清真人当吾前。黄裳子丹气频烦,借问何在两眉端。于此垂光下照,则犹人君坐明堂而布政,而通道于九夷八蛮也。

  《复命篇》云:洞门常寂照,蓬岛镇长春。与此同匕日。内以养己,安静虚无。王重阳《全真集》云:玄关妙用不难穷,只在无言静默中。盖心安而虚,道自来居,虚极静笃,则元阳真气自复也。原本隐明,内照形躯。

  《全真集》云:如通须是搜元有,要儿还应向内观。董返本还源、回光内照,乃修炼之大端。先儒、谓道家养生之法,收视返听,如金水潜光于内。诚哉是言也。闭塞其兑,筑固灵株。兑,口也。灵株,坎官也。闭塞其兑则上不泄,筑回灵株则下不漏。扬子《太玄经》云:藏心于渊,美厥灵根。盖神不外驰,则和气充周,美在其中也。三光陆况,温养子珠。三光,洞房之灵象也。人能撮聚三光,返照于其内,则中央正位产玄珠矣。

  《黄庭经》云:洞房灵象斗日月,三光焕照入子室。明眼之士,请试思之。视之不见,近而易求。金丹大药,只在目前,岂不近耶?奈何视之不见,搏之不得,虽近犹远也。若得法度求之,则不过片制功夫,便有满目黄华显露。夫何远之有?《悟真篇》云:功夫容易药非逞,说破人须失笑笑也者,笑其近而易求,而人自索之于高速也。

  《复命篇》云:分明只在眼睛前,自是时人不见天。惟其不见也,于是舍内务外,或采日精月华,或炼金石草木,或行房中之衡,正所谓道在避而求诸远,事在易而求诸难。悲夫黄中渐通理,润泽达肌肤。丹田有物而一气流通,则和贿、积中而英华外发也。初正则终修,蜍立末可持。表端则影直,源深则流长。得其一,则万事毕矣。一者以掩蔽,世人莫知之。大道之祖,不出一气而成变化。析而为黑白,分而为青黄。喻之曰日月,名之臼龙虎。有如许之纷纷,是皆阴阳二字也。其实即一物也。又如神水、华池之名,铅炉、土堂之号,皆一处也。或曰冬至子时,或曰晦朔之间人不知,以为一阳来复必在冬至子时,日月合璧必在晦朔之一坚壁,原作“哩,据四库本改。

  “锋宫门四库本作“纬宫门间。于是检寻历日,轮刻抬时,谬之“乾坤”,四库本作“坤干”。甚矣。抑孰知搅年是月、捞月是日,。“未”,原脱,据四库本补。搅日是时,而一时之中,自有一年一双扬子”,原作“杨子”,据四库本改。“视”,原脱,据四库本补。月之造化哉。然一时即一处也,一“天可四库要作“夫”。处即一物也,故凡冬夏二至、春秋雨壁垒,原作“乏,据四库本改分、卯西甲庚、晦朔弦望、子午巳亥、“黄”,原脱,据四库本补。子申寅戌、二十四气、七十二候、一双外发门四库本作‘发外”白”,原作“日”,据四库本改年交合、一月周田、离坎之时,兔鸡之月、堡(干之穴、二八之门、朝《屯》暮《届三、画《垢》夜《易》,尽在此一中出。

  《翠虚篇》云:后来依旧去参人,勘破多少野狐精。筒笛不知真一处,总是旁门不是真。世之知此一者,能有几人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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