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半天时间过去,方以沫才回来。
眼神之中充满兴奋和激动。
“付强,你猜结果如何?”
“你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这半天的时间有点煎熬!
“一个地方的结果不足为信,所以我多走了几个地方!”
“……”
“你猜一下结果。”
“我早就知道结果!”
“没想到啊付强,你果真是没让我失望!”
其实方以沫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!
“那你答应我的事呢?”
“你真的是被冤的?那我怎么帮你?”
这一次,方以沫脾气出奇的好。
“你这么办……”
听完付强的办法,方以沫差点惊掉下巴。
“我去!你不做侦探可惜了!或者,要不要考虑做个法医?”
方以沫开了个玩笑,接着就去着手准备了。
按照付强所说,他随身携带的针灸包是布卷里面附着牛皮的,一共三层。
牛皮内夹层特制杀菌草药粉,并用银丝做网状,将针灸针夹于中间和牛皮两面。
所以银针在取出来之前,上面是没有指纹的。
付强当天并没动过银针,所以那上面就没有他的指纹。
况且,赵京临死前后,付强只给他把过脉,并没有碰过他的身体。
但银针是扎在他左胸的。
按付强所说的,方以沫叫人从赵京身体和银针上各取了指纹。
对比之后,那上面的指纹的确不是付强的。
指纹报告一出,方以沫立即按付强所说的进行下一步。
此刻,泉城糖果湖休闲会所。
唐泽惬意地斜靠在躺椅上,在他的身后,一个着三点的嫩模正给他捏肩捶背。
他的对面,坐着王喜定。
“大少,这次姓付那小子死定了!”
“真没看出来,你还挺高明!”
“能为大少服务,那是我王喜定三辈子修来的福气!”
“既然你对我这么忠心,将来我做上唐家家主那天,你就还做我的助理!”
“那就先谢大少了!不过这次能一箭双雕,王大昌也有不少功劳!”
“呵呵,他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,敢在我面前提功劳?”
“是是是!”
少时,唐泽起身拢了拢身上的浴袍,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这女人今天就赏你了!”
“哎哟,多谢大少!”
唐泽一走,嫩模立即贴在王喜定身上。
“王老板喜欢怎么玩呀!”
王喜定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,一把将她推开。
“滚开!一身的骚气!”
很快,王喜定也离开了休闲会所,来到车上便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昌哥。”
“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如您所猜的那样,姓唐的想翻脸不认账!”
“妈的,他真以为自己还是从前的大少爷?”
“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当然是坐收渔翁之利!”
与此同时,赵京家。
赵京妻子王玉兰身穿绸大红缎睡袍站在窗前,缓缓吸了口烟,目光落在窗外的一辆车上。
“呵呵,没想到老家伙七十多岁了,功夫还那么好!”
楼下那辆车上坐着的是钱玉钟。
两人刚刚欢乐了两个多小时,王玉兰还在久久回味。
一枝烟未燃尽,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喂……”
“是赵京妻子王玉兰女士吗?”
“是我,你是……”
“警局方以沫,您的丈夫赵京经过全力抢救,现已苏醒……”
听到这里,王玉兰手猛然一抖,脑子里一片空白,半截烟直接掉在了睡袍上。
“嘶……”
“王女士?您怎么了?”
王玉兰立即拿捏着哭腔。
“这……是……真的吗?”
听到这个消息,王玉兰整个人都是懵的。
赵京不是已经死了吗?
他怎么可能又活了?
“当然是真的,这种事怎么好玩笑,您做为赵京的家属,还是尽快来一趟吧。”
“人……现在在哪?”
“二二三医院住院部五号ICU病房,不过,我们这边需要您先到警局办个手续。”
“好,我……我马上过去……”
电话挂断,王玉兰已经浑身颤个不停。
缓了好一会儿,这才哆嗦着拿起手机。
“喂,玉钟,赵京没死!他特妈的没死!”
“什么?你胡说什么?”
“是真的,他没死,现在怎么办?警局已经来电话了,让我去医院,你说现在怎么办?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?现在怎么办?怎么办!”
“你慌什么?”
“我慌什么?人现在没死,你说我慌什么?赵京他什么都知道!”
“他知道又怎么样?一个死人知道的再多能怎么样?”
“可是他没死!他又活了!”
“又活了,那就让他再死一次!”
挂断电话后,钱玉钟思来想去,最后还是先给唐沐打了个电话。
事情既然因唐家姐弟而起,那就让他们自己去收拾烂摊子吧。
唐泽听说这件事后,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也就是说,赵京如果不死,姓付的就有机会脱身了?”
唐沐皱眉。
“这是个意外!绝对是个意外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怕什么,从头到尾你也没有出过面,就算是姓付的脱身,账也算不到你头上!”
“那我特妈的不是白忙活了!不行,姓付的必须得死,必须死!”
“你干什么去?这事可鲁莽不得!”
唐沐没拦住唐泽。
唐泽又去找王喜定了。
“大少别急,这事我自有安排!”
很快,王喜定又找到了王大昌。
“昌哥,如果姓付的脱身,咱们收泰豪南街店就要泡汤了!”
“那就让他脱身不得!”
“昌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先带人去南街那边等着,让刀疤孙过来见我!”
“好!”
王玉兰到了警局,两条腿还在抖个不停。
“赵……我丈夫……真的抢救过来了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,您听到这个消息,一定高兴坏了吧?”
“高,高兴……”
“高兴就好,其实,还有件事,您听了之后,应该会更高兴!”
“什,什么事?”
正说着,方以沫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喂,我是方以沫……哦?这么快?好,我马上把人带过去!”
挂掉电话。
“王女士,请跟我走一趟吧!”
“什么?去哪?不是说办完这些手续就可以走了吗?”
“怎么?你难道就真的不想知道,到底是怎么回事吗?”
下午,方以沫胳膊下夹个牛皮纸袋来找付强。
看到付强的时候,方以沫显得很平静,但眼神之中却透着一丝的惋惜之色。
见状,付强心下猛然一惊。
难道事情并不像他预料的那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