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八章:只有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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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元将军甚至都来不及查看元明远的伤势,就因为这一个字感觉到心神颤动,“那是一个年轻人,穿着破破烂烂,脸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,像是个乞丐,但是那气度却又让人望而生惧。”

  “我只知道这些!”在他惊惧的目光里,月清融自然是相信了的。

  “所以你在并不知道那人是谁的情况下,就让他对这桃花煞做了手脚?”月清融只觉得可笑,“呵,活该你的儿子活不过今夜。”

  “你什么意思?”他猛地看向怀里的儿子,却发现元明远脸色红的发紫,眼角竟也开始流出血来,明明应该昏迷的他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,这一睁眼,元将军手一抖就推开了他。

  但是元明远却跌跌撞撞的站直了身体,他的眼神里有无数小鬼在撕咬着他,血淋淋的痕迹就这样被元将军看了个正着。

  头顶的血腥味更浓烈了,月清融手中的生死剑朝着那再次朝着她缠过来的红线猛地挥舞而出,那红线瞬间断裂,在地上不停抖动,却再也无法重新结起。

  分崩离析的红线却并不放弃,它们不敢靠近月清融,却朝刘穗尔汹涌而去。

  红线缠绕在刘穗尔的身上,刘穗尔只感觉身体一瞬间就躁动了起来,而已经不正常的元明远不停地绕着阵法转动。

  “既已是夫妻,倒也无妨。”宫岁看出了些什么,低声在月清融耳边说道。

  月清融虽然知道宫岁没坏好意,但是她也是这么个意思,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爆体而亡吧,而且还是一个怀了孩子的母亲,一尸两命,她可不想惹上。

  月清融松开了阵法禁锢,却不是元明远奔向刘穗尔,而是刘穗尔一把扑向了元明远,这红线上附着着烈性的春药,虽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,却能惹的人气血上涌,若寻不到对应之人,必死无疑。

  只这一点,那改动桃花煞的人就费了不少功夫,只是没想到红线缠不上月清融,却缠上了刘穗尔。

  于是,颠鸾倒凤,气喘吁吁,元将军迅速转脸,但是身后的声音与惊喘,却让他心头越发恐惧。

  月清融与宫岁对这样的画面自然没有兴趣,碍眼睛。

  他们离开的迅速,元将军追来的也迅速。

  宫岁一直看着月清融,其实月清融也不正常,她眼底有欲望,她掌心燥热不已,她的脸上更是大汗淋漓。

  但没走出多远,元将军就追上了他们。

  “月清融,好歹我小时候也抚养过你,这一段养恩,换你一句解释。”元将军这一次并不废话,他彻底看清将军府留不住月清融。

  月清融没有无影无踪,反而有意在等元将军又何尝不是为了这一问,她想要彻底斩断月家与元家的因果,若没有那位所谓高人,说不定还要费些功夫。

  “我可以告诉你,当然也可以救下元明远,但是从此以后,元家与月家没有任何关系,从此以后,我也不希望再从你们的口中听到月清融这个名字。”月清融说到最后,语气有些低沉下来。

  宫岁发现月清融放在身后的手竟在缓缓抖动,好似有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坚持了。

  可看着她倔强的背影,宫岁的心仿佛被重击了一瞬。

  “好,这一次我会做到。”元将军深深吐了一口气。

  “那桃花煞本就不是为了让我与你元家男子结合的,不过是你们误解而生出的念头,再加上幼年那不清不楚的所谓婚约,传到你们这儿来大概是变形了。”

  月清融极力压抑着自己嗓音里的颤抖,若非宫岁对月清融足够了解,甚至都无法听得出来。

  “其实我只要在元府主院里安心长到二十岁,这道桃花煞自然会反哺我。”月清融漠然继续,“只是那所谓的高人只怕是不怀好意,他利用你儿子身体里的血气将桃花煞与他强行绑定在了一起。”她呼出了一口气,“要知道,煞并不算是什么好东西,但是你那儿子贪念不小,否则不会滋养的这煞越发的浓烈,以至于他的血气全部涌进了煞中。”

  就这一会儿功夫,元将军便已经觉得大脑里的信息几乎要将他撑爆,当时那高人布阵的时候,他是拒绝的,到底月清融当年也在月家待过,他对她也是有了父辈的疼爱的,对于两个孩子闹到如今这般仇敌的地步,他到底心痛,但是若以后都不接触各自过自己的安生日子也挺好。

  但是宫岁却极力说服了他,可没想到,那高人用的是元明远的命。

  他红着眼睛,却是“噗通”一声朝着月清融跪了下来,有一阵风托住了他的膝盖,他感觉自己怎么都跪不下去了,他的耳边有声音在低语,只是解决办法。

  当声音停下,他听到月清融道,“从今以后,我与你的情分便了了,元府里的一切与我无关,与月家无关。”

  月清融碰了碰宫岁,却没有拉住他的手。

  宫岁就在她的身后,看着她一步步向前,仿佛要走向天际。

  身后已无人,宫岁一把拉住了月清融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
  当他将月清融拉向怀里的那一瞬间,他就知道了,月清融的异样是因为什么?

  “你中招了?”他惊愕的看着月清融。

  月清融努力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,“是。”

  “回去找他。”宫岁说着就抱起了月清融,竟然要朝将军府而去。

  月清融赶紧开口,“不需要他,我不会死。”

  宫岁停下了脚步,那一瞬间,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,他不要月清融死,哪怕是……

  月清融的手突然就环住了宫岁的脖子,“其实……你也可以。”她口中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喉咙上。

  宫岁的喉结骤然滚动了起来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他沙哑着嗓子,抑制着情绪,可那双手却将月清融抱得极紧。

  “你若不行,是个男的都可以。”月清融望着宫岁,言笑晏晏。

  宫岁脚下生风,竟是一路疾行而去。

  当月清融被放在一片平坦的山洞里的时候,她的双手已经被宫岁牢牢抓住,她的耳边传来浓烈气息,“只有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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